他们反复研究倭国的地理环境、军事部署以及可能出现的各种突发情况,制定了多套应对方案。同时,还加强了队员们之间的团队协作训练,让每个人都清楚自己在行动中的职责和任务。
随着出发日期的临近,队员们的训练热情愈发高涨。他们每天都在为即将到来的行动做着最后的准备,擦拭武器、检查船只、熟悉行动计划,每个人都希望能在行动中发挥出自己的最大作用。
到了出发之日,朱慈烺带着李猛、参谋李伯良等人来到天津海边,望着远洋公司船队离开的方向,心中既有期待又有一丝担忧。船队扬起的风帆渐渐消失在海天之际,众人这才转身回城。
参谋李伯良皱着眉头,忧心忡忡地说道:“陛下,虽说张麻子他们皆是悍不畏死之人,但倭国毕竟兵力不少,且熟悉本土环境。就凭这一千人的队伍,深入倭国腹地抢夺财物,恐怕不行啊。”
李猛拍了拍胸脯,信心满满地回应道:“李参谋,你就放心吧。张麻子和王虎都是经过严格挑选和训练的,底下的兄弟们也各个身手不凡,对倭国的情况也摸得透彻。而且他们的船队火枪火炮先进,又有详细的计划,肯定行的。”
朱慈烺微微点头,目光坚定地说道:“朕相信他们。此次行动虽冒险,但富贵险中求。若能成功,不仅能解决西藏、青海设省的资金难题,还能挫一挫倭国的锐气。”
接下来的两个月,朱慈烺表面上依旧有条不紊地处理着朝政,但心中始终牵挂着远洋公司船队的安危。李猛和李伯良也同样如此,三人时不时便会提及此事,猜测船队是否顺利。
终于,两个月后的一天,有士兵匆忙来报:“陛下,远洋公司船队回来了,张麻子成功带回了一百二十万两白银!”
朱慈烺大喜,立刻带着李猛、李伯良等人出城迎接。
城门外,张麻子站在装满白银的马车旁,远远瞧见朱慈烺等人,赶忙上前,单膝跪地,高声说道:“陛下,臣张麻子率船队,幸不辱命,将倭国一年的财政收入一百二十万两白银带回来了!”
朱慈烺看着眼前精神抖擞的张麻子,又瞧了瞧那一堆堆散发着光芒的白银,龙颜大悦,笑道:“好!好样的!张麻子,你和船队的兄弟们立下了不世之功!”
李猛也满脸笑容,走上前用力拍了拍张麻子的肩膀,说道:“我就知道你们行!真给咱长脸!”
李伯良则略带尴尬地笑了笑,说道:“看来是我多虑了,张兄弟和诸位兄弟英勇非凡,佩服佩服。”
张麻子挠挠头,憨厚地笑着说:“都是陛下和各位大人指挥有方,兄弟们拼死效力,才能成功。”
众人对这次抢夺的过程充满好奇,纷纷围上来询问张麻子是怎么样抢走倭国的一百多万两白银的。
张麻子兴致勃勃地讲起来:“咱这一到倭国,就按计划找着了江户城,也就是他们藏银子的地儿。那地儿周围守着不少倭兵,看着还挺严。不过咱可不怕,兄弟们各个都是不要命的主儿。俺们先把劈山大炮推出来,朝着他们营地‘轰’地一放,好家伙,那炮声震天响,地都跟着颤。这一炸,倭国那些兵就乱了套,四处乱跑。他们的首领德川家纲,估计也没见过这场面,当时就吓傻了。”
众人听得入神,朱慈烺饶有兴致地追问道:“然后呢?”
张麻子嘿嘿一笑,接着说:“然后啊,他们的首领德川家纲立即就求饶了。俺们可没客气,直接就冲进库房,把那白银装上了船。他们一个个吓得腿都软了,根本不敢阻拦。江户城搜刮完毕,我们又去了另外几座城,反正一路上他们屁都不敢放一个。”
参谋李伯良恍然大悟,接口说道:“他可是德川幕府第四代将军,才十几岁,哪见过这等阵仗,当然怕了。这孩子估计从小在深宅大院里长大,没经历过啥真刀真枪的事儿,冷不丁被咱们这么一吓唬,可不就慌了神。”
李猛在一旁大笑道:“哈哈,看来咱这冒险的法子还真行得通,就这么把倭国一年的财政收入给抢来了,还把他们吓得够呛。”
朱慈烺微微点头,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,说道:“此次行动,不仅成功获取了资金,还让倭国知道我大明的手段。不过,我大明抢了他们的银子,他们肯定会集结军队,准备报复,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。”
众人神色一凛,纷纷点头。
朱慈烺转身看向李猛,说道:“李猛,你即刻去整顿水师,加强沿海防御,务必阻止倭国军队登陆。”
李猛抱拳领命:“陛下放心,臣定当全力以赴,让倭国军队有来无回!”
朱慈烺又看向李伯良,说道:“李伯良,你负责收集倭国军队动向的情报,知己知彼,方能百战不殆。一旦有任何风吹草动,立刻向朕汇报。”
李伯良躬身应道:“臣遵旨,定会密切关注倭国动静。”
朱慈烺看着那白花花堆积如山的白银,眼神渐渐变得深邃,思绪不由自主地回到了上一世。他脑海中浮现出清朝对青海的控制历程,心中暗自对比着自己的大明与那段历史,思索着如何能让大明在青海的治理更加稳固且明智。
上一世,明末清初,青海大地主要掌控在蒙古和硕特部手中,固始汗及其后裔虽名义上让各部归附清朝,实则各部互不统属,保持着相对独立的状态。朱慈烺心中冷哼一声,想着这帮蒙古部落,表面一套背后一套,看似臣服,实则暗藏野心。
康熙年间,青海和硕特部那些贪婪愚蠢的贵族,竟与同样狼子野心的准噶尔部暗中勾结,妄图谋取更大的利益,全然不顾西北百姓将因此陷入水深火热之中。这一勾结,无疑给西北的稳定带来了巨大威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