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阿六比较起来,立即觉得自己是一只土狗,真是好瓜!
仔细听来,有些女修骂骂咧咧说这个慕容酥有点出格了,使用声音功法,先声夺人!
既如此,又有一个女修跳了出来,于夜空中造出一道彩虹,从天上直铺到洛星幕眼前,斑斓夺目,只见:
修腰柔柔譬如弱柳,裹着一件粉白裙,长短刚好触地,上身红肚兜外蒙着春衫纱,雪肌从来花容好,娥眉纤纤画美颜,倾城国色人最佳。
青丝如瀑欲齐腰,东风吹来往西刮,多情自来拨秀发,香肩隔着朦胧纱,朦朦胧胧眼看瞎!
身形在彩虹上走动,却见此女赤足而行,玉足从罗裙探出,白皙灵动,左脚脖子上红绳系着一对铃铛。
玉足款动,铃铛奏鸣,铃铛一鸣,阿六心中的喜鹊叫一声,玉足一动,阿六眼中的星光闪一下,一步玉足一探出,一步铃铛一奏鸣,玉足连动,星光闪闪,铃铛连鸣,喜鹊喳喳。
这女人真是难以琢磨,走来时快时缓,缓时星光熠熠生辉,快时喜鹊喳喳鸣叫,实在是折磨人!
众美女见此,各施展高妙手段,务必在爱豆心上留下一席之地!
有樱花雨中飞仙子,有流星雨下倚阑干,有海天一蓝击水花,有飞瀑垂下浣洗纱……
这边乔阿六看热闹看得乐开了花,背后这些美女的追求者可是,先打烂了醋坛,又跳进了醋缸,这会儿已经在醋海里长期泡着了!
有哥们儿说:
“这真是,旱的旱死,涝的涝死啊!我的心好痛啦!慕容酥这个大家闺秀,今日竟如此表演,我都没有见过啊!”
还有哥们儿从醋海里游过来劝解:
“聂大哥,这也是我以我心向明月,奈何明月照沟渠啊!算了,天涯何处无芳草,何必独恋一枝花啊!我们再等上20年,江山代有人才出,不信后来者没有比慕容酥漂亮的,我们修士活得久,有的是时间等!”
又有哥们儿加入:
“哎呀呀,好苦啊,多等一天,就是10年的折磨啊!”
……
这边男修士一阵的呜呼哀哉!
忽然间,女修那边出现了斗法,果然,争风吃醋,再加上魔族的执着,几拨儿女修掐起来了!
有一名身材魁梧的女修,模样也不错,大骂出口:
“黄妙雪,你赤足绑着铃铛,勾引谁呢?洛星幕圣子怎么会看上你这种如此不检点的下品女修!”
黄妙雪毫不示弱,站在彩虹骂回去:
“呦!我以为是谁呢?这不是号称‘貂蝉夜叉’的王花灿吗?都是夜叉的形象,就不要痴心妄想了,洛星幕圣子多看你一眼都是浪费时间!”
“貂蝉夜叉”?这不是金刚芭比吗?乔阿六心里吐槽。
王花灿大怒,直接提剑来劈,骂着:
“小浪蹄子!找死!”
“夜叉还想吃鲜肉,是不是天蓬元帅想嫦娥,你想变成猪头啊!找打!”
说着,黄妙雪手持双钩迎击。
慕容酥这边也不太平,一名黄衣女子,极为端庄美丽,冷笑说:
“就你想凭借魅惑人的玉鼓,把我的洛秀辰拐走吗?是不是过于自信了!”
说罢,一口金色大钟,猛地撞向空中玉磬阵列,一撞而玉碎,本命法宝被毁,慕容酥吐血跌落。
刚才那位决定再等20年换人去爱的哥们儿,立即飞上高空,将人横抱入怀,关切说道:
“酥儿妹妹,你且服下丹药,待我与你报仇!”
让慕容酥放在甲板上,喂吃了恢复丹药,一跃跳上高空,向黄衣女子杀去。
骂道:
“穆三凤,你找死!敢伤我的酥儿!”
黄衣女子穆三凤回怼:
“呦,这不是慕容家的一条好狗吗!聂倌儿吗!去死!”
天上黄钟与金刀斗在一起。
刚才劝解聂倌的那个哥们儿郁闷了,因为穆三凤是他的心仪对象,于是喊道:
“聂倌,你不许伤害三姐,不然和你没完!快回来!不准打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