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老,心不老,少爷烦恼谁,还是分辨的出来。”
“李婶,不用帮大叔说好话,他对我是不是真心,我能感觉的出来。”李婶和大叔认识那么多年,自然向着大叔。
潘晓思权当是李婶护着躺在沙发上胃病发作的男人。
只是,她语毕,李婶叹气声更大,拉着潘晓思的手继续说道,“你是没有看到御少爷折磨自己的样子,我们看着都心疼,你走了之后,御少爷不吃不喝,胃病刚有起色,又回到起初那么严重,前天,还胃出血,整整咳了一晚上。”
李婶脸色沉着,心口呼吸不断起伏,一脸的担忧。
潘晓思抿唇没接话。
“少奶奶,你能和他说说话,他一定会很高兴,病也会立刻好起来。”
“我知道了,李婶,别说了。”潘晓思抿唇,快步走到医生身旁,她担心问道,“医生,大叔胃病怎样了?”
医生给御威驰注射了几针,又开了些药,他将御威驰以前常用的胃药递给潘晓思,交代道,“御少爷这次胃出血,比上次还要严重,这几天饮食一定要格外注意,千万不能再吃刺激性食物,要是病情加重?可会出大事。”
家庭医生脸色很沉,潘晓思一阵不安。
她接过胃药,点了点头,送医生出门。
医生走后,潘晓思便一直坐在沙发旁,守着御威驰。
一直到大半夜。
御威驰终于醒了。
他醒来的时候,潘晓思依然还在。
看到潘晓思依然还在的那一霎,御威驰有些惊愕,他还以为潘晓思走了。
拿开身上的薄毯,御威驰捂着还有点痛的心口起身,想倒水喝。
刚起身,打完电话的潘晓思恰好回来。
看到御威驰醒了,正在倒水。
看到这一幕,潘晓思微微放下悬着的心。
御威驰可以自己走动,还能自己倒水喝,说明他的胃病已经好转,她留下来也没什么意义。
于是,潘晓思走进厨房,把刚才趁御威驰昏迷熬好的粥端到客厅桌上,“我熬了粥,喝点,胃就不会那么难受。”
“你慢慢喝,我先回去了。”
潘晓思说完,转身便想离开。
“潘晓思!”
御威驰目光落在客厅的那锅粥上,深邃的眼眸盈盈闪动。 “还有什么事吗?”
“没有。”话到嘴边,触及到潘晓思冷淡的脸,御威驰敛眉,还是将话独自吞下。
潘晓思还是没有气消。
御威驰没有什么话想说,潘晓思转身便走,心烦意乱,情绪像打了结一样难释放开来。
夜里,风凉凉的,冷到人的骨子里头。
一整晚没有睡好,第二天顶着一双黑眼圈开店门。
御威驰一早起来,上班前,又来了潘晓思的面包店。
今天和往常一样,御威驰是第一位最早来买面包的客户。
潘晓思看到御威驰心里虽然很不滋味。
秉承着顾客是上帝的宗旨,对御威驰努力保持冷静微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