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轻人最后这话,说的无奈。
那衙差随着年轻人视线望过去,走过去,恭敬道:“见过曹大人。”
曹玄逸回头,见是衙差,道:“这人的医药费我包了,你看看怎么解决,我这边还有很急的事情处理。”
衙差一听,准备问清情况,视线定在衫摆处,聂喏着最后还是开了口:“曹大人,你这血,哪里来的?”
“我车上一个朋友受了伤,所以染上了,现在我朋友急需大夫,所以……”
曹玄逸的话还没有说完,那年轻人又道:“这不就有现成的大夫。”
大夫指挥完两个人,把老人放在一旁的担架上,正欲向衙差说话,就听衙差道:“你先帮忙去看看马车内的人,流这么血,怕伤的十分严重。”
“不用了。”曹玄逸忙阻止。
“那怎么行,我们因为这个老人阻止了曹大人,若再耽误了曹大人朋友的伤情,出了问题,我们可担待不起。”年轻人继续道。
“无事,大夫,这人如何?”曹玄逸直接问向老大夫。
“伤的很严重,不过应该没有生命危险。”老大夫诚恳答道。
“这银子,您收下,是我为老大夫垫的医药费。”曹玄逸直接递给老大夫一锭银子,又豪迈道:“若是不够,只管来曹府取就是。”
衙差见事情已经解决掉,也不愿多管,正欲转身离开。
“表姐,好痛!”
曹府马车里,突然传出一声尖叫。
众人皆是望过去。
“好痛!”
曹玄逸已是眉头紧皱,走到马车旁,正欲上车。
“曹大人,这是发生了何事?”是朗凯凯。
“朗大人?”
曹玄逸对突然而来的朗凯凯有片刻惊讶,不过想起复始刚才的话,心里已知了一二。
而朗凯凯虽是从二品的散秩大臣,比曹玄逸这个正二品的侍郎之位,低了一点,但是,朗凯凯是长年陪在皇上身边的,身份地位,自是不能单单用官级高低来评论的。
一衙差见朗凯凯来,立刻上前禀报此事,朗凯凯听明白了,看了一眼担架上的老人,又看向旁边站着的老大夫,对着曹玄逸道:“还是让老大夫前来诊治吧?”
曹玄逸坚持道:“朗大人好意我心领了,只是,里面的是女子,怕是不好<script type="text/javascript">reads();</script>。这边的事情也已处理好,朗大人,我们先走了。”
“曹大人,莫不会出了什么事,才不愿让老大夫查看?”朗凯凯睨了眼他身上大片的血迹,向前走了几步,离马车近了,便闻到了浓重血腥味。
“朗大人,这还轮不到你管。”曹玄逸冷硬了口气。
朗凯凯笑道:“也是,曹大人请便。”
曹玄逸上了马车,急忙命车夫驾车离开。
车轱辘刚转了半圈,马车又兀的停住!
“参见相爷。”是朗凯凯先行礼。
众人一惊,又是奸相萧何,还来不及看清人站在哪里,立马跪倒一片,头紧贴地:“参见相爷。”
曹玄逸一听,咬牙切齿。
他刚刚已经与萧何对萧何出言不逊,现在也不是闹翻的时候,而刚刚萧何的愤怒也让他知晓了他的实力。
忙下了马车,躬身行礼:“参见相爷。”
萧何冷凝躬身的曹玄逸,再想他刚刚竟如此侮辱复始,心中怒气翻腾。
垂在两侧的手五指伸张。
周围气息再次凌乱。
低垂头的复始忽而觉得冷飕飕地,余光突然看到萧何发丝撩起,心中一惊,喊道:“相爷。”
长发又乖乖垂落。
萧何沉了眸,声音冷清:“免礼。”
百姓一个个畏惧垂头,偶尔硬着头皮瞅着中间几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