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首页 > 重生之不再是软柿子嫡女 > 赏花宴(上)

赏花宴(上)(1 / 2)

 燕珩那句话,如同冰锥刺入姜非晚的耳膜,瞬间冻结了她的血液。

他知道了!昨夜佛堂那个藏匿的身影就是她!

巨大的惊恐攫住了她,几乎让她维持不住虚弱的伪装。他为何不当场揭穿?此刻又为何用这种近乎戏谑的语气点破?他想做什么?

无数念头电光火石般闪过,她藏在被子下的手死死攥紧,指甲掐入掌心,利用疼痛强迫自己冷静。

不能慌!绝对不能慌!

他若真想当场发作,就不会只是言语试探。他有所图,或者……有所顾忌。

姜非晚极缓慢地、极其艰难地掀开眼皮,目光涣散而迷茫,仿佛用尽了全力才聚焦在燕珩那张冷峻的脸上。她嘴唇翕动,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,带着病重的沙哑和全然的不解:

“世子……爷?您……说什么?风……臣女病重……未曾出过院子……听不清……”

她将一切都推给了“病重”和“听不清”,完美地扮演了一个被病痛折磨、神志已然不清的闺阁女子。

燕珩深邃的目光落在她脸上,那目光锐利如鹰隼,带着审视和一种冰冷的穿透力,似乎要将她从里到外看个透彻。

他并没有立刻说话,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沉默压力。

姜非晚的心跳如擂鼓,背后已被冷汗浸湿,面上却依旧是一片孱弱的茫然,甚至因为“费力”说话而轻轻咳嗽起来,眼角逼出生理性的泪花。

良久,燕珩的唇角似乎极其细微地勾了一下,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。

“没什么。”他淡淡开口,声音依旧听不出情绪,“只是提醒姜小姐,夜寒风重,病中需好生将养,勿要再染风寒。”

这话听起来像是寻常的关心,却暗藏机锋。

姜非晚垂下眼睫,掩去眸中神色,气若游丝地回应:“谢……世子爷……关怀……”

燕珩不再多言,转身,大步离开了房间。玄色的衣袍拂过门槛,带起一阵冷冽的风。

直到那迫人的气息彻底消失,姜非晚才猛地松了一口憋着的气,整个人几乎虚脱般地瘫软在床上,大口喘息,额际全是冷汗。

“小姐!”知夏和绿意连忙扑过来,吓得魂不附体。

“没事……我没事……”姜非晚摆摆手,心有余悸。燕珩的试探太过凶险,方才只要她露出一丝破绽,后果不堪设想。

但他为何最终选择了放过?那句似是而非的提醒,又是什么意思?

她暂时想不明白,但有一点可以肯定:燕珩此人,深不可测,是敌是友难辨,必须万分警惕。

而皇帝的那道口谕,更是将她推到了风口浪尖。如今,赏花宴,她是去也得去,不去也得去,而且必须以这副“重病”的姿态去!

“绿意,知夏,”她深吸一口气,压下翻腾的心绪,眼神重新变得坚定,“替我更衣梳妆。”

“小姐,您还要去?”两个丫鬟都惊呆了。

“圣旨已下,岂能抗旨?”姜非晚冷笑,“而且,越是如此,我越要去看看,这到底是怎样一场鸿门宴!”

她不仅要赴宴,还要利用这场宴会,为自己谋得一线生机!

靖安长公主的别院位于京城西郊,依山傍水,景致极佳。马车到达时,别院外已是香车宝马络绎不绝,锦衣华服的贵女公子们言笑晏晏,珠环翠绕,一派富贵风流景象。

姜非晚这副“病骨支离”的模样一出现,顿时吸引了所有目光。惊讶、好奇、鄙夷、怜悯、幸灾乐祸……各种视线交织在她身上。

“那不是永宁伯府刚认回来的五小姐吗?怎么病成这样了?”

“听说前几日落水了,看来病得不轻啊……” “病成这样还来?真是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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