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首页 > 重生后白莲花逼夫从良 > 第17章 被迫出京围猎

第17章 被迫出京围猎(2 / 3)

他微微侧过身子,官嫦懿瞪大了眼睛,豆大的两滴眼泪滑落,抬头看着她,满脸通红,他淡淡说道,“若是我与二妹非亲之事你敢说出去,我保证你官家不会有好下场。”

说完,他便快步走开,官嫦懿伸手出去想拉住他的袍子,狠狠一握,却是一空。

她绝望地放下手,狠狠地抓着地,眼眸中满是猩红。

她到底是造了什么孽,爱上这么一个男人。年少初识,是在他带兵回城之时,他骑在高头大马上,手里拿着御赐的红缨枪,面色俊毅地入城进宫。

当时明明有很多人,可是她那双眼里确实谁也住不进去了。她已故的祖母是长公主夜宁安,家中也算有皇荫庇护,故而官泽瑞去提亲的时候,覃家很快也同意了这门亲事。

成亲许久,他待她确实是相敬如宾,从未有过一丝一毫地不合分寸,在旁人眼中是恩爱,因为他会体贴、也会照顾他,可是心里的不在意、不爱,是装不出来的。

覃家年年入宫贺寿,看着那些世子妃、王妃身旁都是子嗣成群,她也时常发现覃云会盯着那些小孩儿看,前几年更是给包了很大的红包,甚至将自己的玉佩和一些小孩儿看上的随身之物赠与。

虽然他不说,但是她知道,没有孩子,何尝不是覃云心里的痛。

她可以说是带着一丝执念一直维持这一段将断不断的姻亲,直到一日覃云醉酒,她才知道原来他并非是覃雨望的亲哥哥,他于这覃府,从来都是个外人。

他每日活地忧心忡忡,时年二十六岁,就已经只于军中任一赋闲之职,而覃羽也丝毫没有提拔他、帮衬他的意思。

这一家人,从未当他是一家人过,他却还对他们视若珍宝!

官嫦懿扶着墙站起身,她不会让那个覃雨望,事事如所愿的。

且说萧宴拿到了那幅《千里江山图》,萧镇很是高兴,在封入藏宝阁后,萧镇便命萧宴带一些薄礼到宫中去,走动一些。

皇子们经常在千秋上四院中聚会,时不时地踢蹴鞠、投剑筒以打发时间,虽然宫中有固定的讲学时间,但是基本上无人听课,御书院的先生在上面讲,底下坐着的皇子却半个字都不肯听。

来应讲的姜莞之也是无奈的,固然他年纪已长,满头华发,大虞朝中何人见到他都是要恭敬行礼的,可他对这些堪称冥顽不化的皇子们,确实手足无措,说也说不得,骂更骂不得。

“孔子曰,吾日三省吾身……”姜莞之领读道,可堂下却是鸦雀无声,他放下书卷,抬起满是皱纹的双眸,严厉地看向台下众人。

只见几位皇子百无聊赖,倒拿着毛笔,一副不耐放的样子。

他正要开口训诫一二,窗外传来脚步声,一个人出现在那里,众皇子一看,哪里还顾得上念书,一股脑就都跑出去了,口中喊着“世子殿下!”就欣喜若狂地出去了。

姜莞之长长地叹了口气,微微垂下头,将手中的书卷叠好,放进自己带来的蓝布盒中,扶着桌子费劲地站起身,准备从侧门出去。

萧宴将礼物都递给他们,眼睛跟着姜莞之走的方向,“你们自己分,我去去就来。”“好!好!多谢世子殿下!还得是殿下想着我们几个呀!”

萧宴跟上姜莞之的步伐,抬手说道,“姜大人留步!”

姜莞之眼睛一斜,当做是没听到,还是颤巍巍地往前走,直到萧宴停在他身前,他才不得不停住脚,也不抬头,就抱着手中书卷,微微抚腰行礼,“老臣拜见世子殿下。”

萧宴眉间温和,神色清俊,唇角的笑意标标正正,伸出手将他扶起,“先生怎可与我行礼,岂不是折煞学生。”

姜莞之应付地扯了下嘴角,“老夫这年纪大了,眼也昏花,耳也常空,确实有一段日子不见殿下了。”

“学生前些日子到北关作战,说来是学生的不是,很长时间都没来看望过先生。”萧宴将手中的锦盒献上,眼神亮地堪比星辰,“这是为先生备的一点薄礼,还望先生笑纳。”

姜莞之摇摇头,咳嗽了两声,往前一步一步地开始走,萧宴急忙扶着他,“老夫老了,不中用了,这等好东西也没太大心思享受。不知六王爷身体可好啊?”

萧宴回道,“父王一切都好,学生会代先生问好。多谢先生关心。”

姜莞之点点头,心想,【那个老不死的居然还活着呢,怎么就是死不了呢,奇了怪了。】

萧宴为那几个皇子开脱道,“篆秋、闵梳和辰傅几位皇子,自小就是不爱读书的,在讲堂上多有得罪,还请先生多多包涵。”

姜莞之浊眸一深,不紧不慢地说道,“三皇子、八皇子与十二皇子,是老夫看着长大的,不谈得罪。老夫本就是皇臣,拿一份国俸,做一份事情。就算是偶尔有如今日这般,也轮不到世子为皇子求情。”

转过身去,姜莞之面色微微一白。萧宴看着他的背影,面色微微凝重了一些。

自小他明明在一群学生中表现最为刻苦,却不知为何这位德高望重的老先生,就是不喜欢他。

他看着掌中的锦盒,轻轻打开,里面放着一枚珍珠贝玉,是难得一见的上乘之宝物,姜莞之甚至都没有打开看一看。

他微微地收紧拳头,指关节处发白,转身正碰上从书院中出来的众位皇子。

一个个子很高,眉眼之间透着几分轻佻的紫袍皇子上前来,抬手就搭在他的肩上,“哟,世子殿下怎么还留了这么一件宝贝呢,不舍得送我们呀?好伤心哦。”

萧宴没好笑地看着他,将锦盒放在他身前,“辰傅,送你了。”

夜辰傅是皇上的十二皇子,生性活泼,是十三位皇子中鬼点子最多的人,也最擅长与人打交道,上到贵妃、下到宫女,就没有他不调侃、不聊骚的。和谁都是自来熟。

他的模样倒是有几分俊俏的,但是轻佻之意漫散眉眼之中,再有这一袭锦袍傍身,妥妥的纨绔子弟。

“真的呀?那我可不客气咯!”辰傅伸出手去拿,萧宴却一个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换到了另一只手上,辰傅皱起眉头,“萧宴,你又玩我是吧?”

几个人一番欢笑轻闹之间,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千秋上四院。

萧宴坐在长椅上,抬手抚起一杯烈酒,仰头吞下,辛辣的味道贯穿入肠,他眉间微微一紧。一旁站着的皇子见他杯中酒空了,急忙给他斟上。

那皇子穿着一件褐色的长袍,个子矮一些,身材也微微圆润,脸上有几颗麻子,说话时透着些憨气,给萧宴倒酒时有些紧张,有那么几滴撒在了他的长袍上,他不好意思地摸着脑袋笑了几下,“世子,你这也太能喝了,宫里的酒都要被你喝干了,从前没发现你酒量这么好呢!”

萧宴将自己的酒杯与他的酒杯碰了下,“篆秋皇兄,你也陪我喝点吧。”

夜篆秋是宫中三皇子,算是年资较长的,自小的性子开脱,可以说是老实,也可以说是笨,在十三位皇子年年的综测中,次次都是倒数第一,给所有的弟弟垫底。

而他为人几乎是没有什么心眼儿的,想到什么就说什么,想做什么就做什么。

骑在亭子中红凳上的辰傅一条长腿搭在凳缘,督促一声,“三哥,世子敬你酒呢,愣什么呀,还不快吹了。”

篆秋很是犹豫,左看看右看看,不好意思地挠着脑袋,“我母妃不让我喝酒,这可咋办,她不让我喝呀。”

辰傅白了他一眼,周围的皇子都哄笑起来,他起身去拿起那杯酒,硬掰开他的嘴咕噜灌进去,篆秋一个不妨意都喝了下去,连连咳嗽,周围皇子都起哄,“好哦,三哥可算不听话一回咯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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