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首页 > 快跑!王二花 > 吴琴的秘密:一贵疯了

吴琴的秘密:一贵疯了(2 / 2)

大花急哭了,可她也只能听话。

一贵背上言衷,脚步踉跄地冲入雨幕。姚菁紧随其后,心中默念:“言衷,言衷你可别死,言衷,你福大命大!”

可一贵走的方向,显然不是王锦旗家里。

任凭姚菁怎么呼喊,一贵儿都充耳不闻。他扛着言衷径直朝着后湾杏林走去。一贵的脚步很快,姚菁在雨里深一脚浅一脚根本追不上。

雨越下越大,姚菁的心也愈发沉重,她只能紧紧跟随,生怕一贵再出什么岔子。

旧屋残破不堪,风雨中摇摇欲坠,它原本是一片杏林的看守房之用。后来杏林发了虫害无人管理,树木被砍了当柴烧,这地方也就逐渐在风雨中坍塌。

一贵走到旧屋附近,左右张望了一阵,就开始放下言衷,用手刨地。姚菁扑上前去紧紧抱着言衷,泪水和雨水交织,她摸着言衷的脸:“言衷!言衷你快醒醒!言衷!”

言衷微微动了动眼皮,嘴角溢出一丝微弱的气息。

姚菁抬头对一贵吼道:“王一贵!你在干什么?你疯了吗!”一贵却像没听见般,继续疯狂地刨着泥土,眼神空洞,嘴里喃喃自语:“埋了,埋了。”

姚菁心急如焚,已经顾不得什么,拼命拖起言衷往泥泞的小路走,嘶声力竭地呼救:“来人啊!救命啊!”

风雨中,她的声音被吞噬,周遭没有一个人影,绝望与无助如潮水般涌上心头。

突然,远处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,姚菁定睛一看,原来是大花。她顶着一块废弃的塑料篷布跑来,脸色苍白而又气喘吁吁:“我来帮你。”说着,和姚菁一起拉起言衷,呵斥一贵:“一贵,跟我走!”

一贵听了,停止刨土,又把言衷背起,走在前面。大花把篷布撑起来给言衷遮雨,自己却和妹妹淋在雨里。好不容易走上正确的道路,等到了王锦旗家,几个人就好比从滚水里头捞起来的烫毛鸡一样。

王锦旗开门见状,脸色骤变,忙将他们迎进屋内。姚菁和大花顾不得自己,先将言衷安顿好。

从桃花吓得脸色都变了,就手抹了一把言衷的脸,却没想到糊了一手的血。她叫:“啊呀呀!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言衷怎么成了这样?”

姚菁喘着气看向大花,大花抹了把脸上的雨水,惊恐如一只被捉到的麻雀。

“快说呀?怎么回事?”从桃花一边跪在炕上用水擦拭检查伤口,一边催促着问。

姚菁缓了缓,低声撒谎说:“雨太大,言衷没站稳滑到了,头磕坏了。”

“啧!”从桃花抱怨王锦旗,“还不快去找大夫,站着干嘛呀!”

王锦旗说:“这得拉到镇上去看!”

从桃花气得把毛巾摔到他身上:“这么大的雨,等送去都淹死了!”

王锦旗听了,转身就出门,连雨衣都来不及穿。

从桃花急得团团转,一边帮着脱下言衷的衣服,一边又抱怨二花:“二花!我打电话让你来,又没说让言衷来!言衷跑来做什么!你真是没个考虑!”

她不过是想在这种焦灼的情况下找个发泄口,好打发等大夫的时间。姚菁不在意从桃花的抱怨,轻轻握住了大花的手。

炕上的言衷微微睁开眼睛,嘴唇翕动,他看着二花,又看了看大花,艰难地挤出一丝微笑,轻声说:“没事儿,没事儿,我命大着呢。”

说出这句话后,他彻底两眼一翻,昏死过去了。

要是言响知道宝贝儿子在这里平添了这么多伤,不知他会不会后悔把言衷送到这里。

截止到村医石大夫到达,言衷都还没有清醒过来。屋外雷声轰鸣,仿佛在为这场生死挣扎伴奏,屋内焦虑交织,时间仿佛停滞,每个人的心都悬在半空,等待着命运的裁决。

大花紧咬着唇,泪水在眼眶里转呀转。姚菁轻拍她的背,试图传递一丝安慰,可大花颤抖的身体表明她内心的恐惧决不能轻易平复。

终究石大夫检查后说话了:“还好,只是皮外伤,没有伤到要害。”

“可是,出了那么多的血。”从桃花不放心。

石大夫说:“不打紧,都不需要缝针,只要好好休息,几天就能结痂。”

从桃花问:“吃药吗?”

石大夫笑道:“他的腿伤本质上和脑袋上的伤是一样的,所以吃一类药就行。我今天带的药今天吃完,明天继续吃原本的药就好。此后主要注意卫生,不要碰水,不要出汗,防止感染。饮食清淡,多休息。”

从桃花又追问:“会不会有后遗症?”

石大夫笑了笑,一脸和蔼:“今儿天气不好,明天天晴了,建议你们最好还是去县城的医院再做一次全面的检查,以确保没有内伤。我不敢妄下断言,毕竟有些隐疾肉眼难以察觉。”

从桃花连连称“是”,又亲自送了大夫出去,回来铁着个脸,不知怎么发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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