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漫游飒飒!"来临"(1 / 2)

 飒飒来临的你!将成为某人心中的漫画英雄!曾经盟友!以服务为主题,再去讨好那位。

《飒飒的爱》

那双曾为她挡过无数伤害的手,此刻正颤抖着伸向她的脖颈。

“杀了我,玛尔塔。”奈布的声音嘶哑,眼白布满血网般的血丝,

“在我彻底失控之前…”

玛尔塔的指尖深深陷进掌心,

她想起一个月前,他如何从狂欢之椅上将她抱起,在她耳边低语:

“活下去,这是命令。”

而现在,她举起信号枪,对准了她曾誓死守护的恋人。

血月悬空。

欧利蒂丝庄园的夜晚总是带着一股铁锈和湿土混合的腥气,挥之不去,渗入每一寸砖缝与每一个绝望的呼吸。废弃医院的轮廓在扭曲的月光下如同蛰伏的巨兽,破碎的窗棂后是深不见底的黑暗。

玛尔塔·贝坦菲尔背靠着冰冷的墙壁,胸腔剧烈起伏,每一次吸气都带着火辣辣的痛感。她的空军制服早已破损不堪,沾满了泥污和深色的、已然凝固的血迹。右臂有一道极深的割伤,她用从衬衫下摆撕下的布条紧紧缠住,但渗出的血依旧缓慢地濡湿了布料。不能停,追捕从未停止。这场以生命为筹码的游戏,唯一的规则就是没有规则。

耳边是远处密码机运行时发出的、令人心烦意乱的嗡嗡声,偶尔夹杂着求生者被击中时短促的惨呼,或是监管者那沉重而压迫感十足的脚步声。这些声音构成了庄园日常的恐怖交响。玛尔塔屏住呼吸,仔细辨认着其中一个脚步声——轻盈、迅捷,却带着一种野兽般的精准。是奈布。那个曾经与她并肩作战,无数次在危机关头如同幽灵般出现,用身体为她挡下致命一击的佣兵。

但现在,猎人与猎物的身份已经模糊,甚至……颠倒。

一个月前,情况还不是这样。

那是一场同样激烈的游戏,地图是军工厂。玛尔塔为了掩护受伤的队友破译最后一台密码机,主动吸引了监管者的注意力。她利用厂房复杂的地形周旋,信号枪已经击发过,此刻空空如也。终究是没能躲过那迅如闪电的一击,她被挂上了狂欢之椅。

冰冷的金属构件收紧,勒入皮肉,生命的力量随着齿轮转动的声音一点点被抽离。视野开始模糊,耳边是监管者徘徊的沉重脚步和队友在远处破译密码机时细微的、仿佛远在天边的嗡鸣。绝望像潮水般涌上。也许,这次就是终点了。

就在意识即将沉入黑暗的前一刻,一道黑影如猎豹般蹿出!快得只剩下一道残影。金属交击的脆响炸开,监管者发出一声吃痛的怒吼。束缚骤然松脱,她落入一个坚实、滚烫的怀抱。

是奈布·萨贝达。他脸上涂着厚重的油彩,看不清表情,但那双在夜色中依然锐利如鹰隼的眼睛,紧紧锁着她。他用自己的身体硬生生扛下了监管者后续的一击,闷哼一声,却借着冲击力抱着她就地翻滚,迅速隐入一堆废弃的木材之后。

“撑住。”他的声音低沉沙哑,带着剧烈运动后的喘息,却有一种奇异的、令人安心的力量。

他熟练地检查她的伤势,用随身携带的简易绷带为她止血。他的动作快而精准,没有丝毫拖泥带水。监管者的脚步声在附近烦躁地徘徊,但奈布隐藏得极好,气息收敛得几乎不存在。

“为什么会来?密码机快好了,你可以直接走……”玛尔塔虚弱地问,声音因疼痛而颤抖。

奈布没有立刻回答,只是将最后一段绷带打好结。他抬起眼,目光沉静地落在她脸上,那双总是充满警惕和杀意的眼睛里,此刻映着远处密码机微弱的光,竟流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。有担忧,有庆幸,还有一种更深沉的、玛尔塔当时无法完全读懂的东西。

“活下去,玛尔塔。”他凑近她的耳边,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,声音压得极低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分量,“这是命令。”

那不是上级对下级的命令,而是一种……近乎恳求的誓言。在生存至上的庄园中,“活下去”是最大的奢望,而“命令你活下去”则是最重的承诺。那一刻,玛尔塔感觉心脏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,酸涩与暖流交织涌动。他们之间,早已超越了普通的战友之情。那是在无数次生死边缘相互扶持中淬炼出的、比爱情更坚韧、比血缘更牢固的羁绊。

那次之后,他们的关系悄然发生了变化。在紧张残酷的游戏间隙,他们会分享有限的食物和干净的水,会在安全的角落里靠在一起短暂休憩,轮流守夜。奈布偶尔会说起他故乡的雪山和经幡,语气带着遥远的怀念;玛尔塔则会讲起她作为空军飞行员时,在云端感受到的自由。那些时刻,欧利蒂丝庄园的恐怖仿佛暂时远离,只剩下两个孤独灵魂的彼此慰藉。

然而,平静是短暂的。奈布开始变得有些不同。他时常会陷入长时间的沉默,眼神变得更加锐利和……狂躁。有时玛尔塔会发现他独自一人时,身体会无法控制地微微颤抖,手指紧握成拳,指甲深深掐入掌心,仿佛在极力压制着什么。他受伤后,伤口的愈合速度似乎变得异常迅速,但新生的皮肉却透着一种不健康的暗红色。

“奈布,你还好吗?”玛尔塔不止一次担忧地问。

奈布总是迅速收敛起所有异样,摇摇头,扯出一个勉强算是笑的表情:“没事,老毛病。”他拒绝深谈,眼神闪烁,似乎在隐藏一个巨大的、可怕秘密。

玛尔塔心中不安的预感越来越强烈。她听说过一些流言,关于庄园如何用某种邪恶的力量侵蚀进入这里的人,不仅仅是身体,还有精神。有些监管者,据说曾经也是求生者……她不敢再想下去。

裂痕终于无可挽回地出现了。

那是在红教堂进行的一场游戏。玛尔塔、奈布,还有另外两名求生者。一开始还算顺利,但随着一名队友过于紧张,失误触发了校准,刺耳的警报声引来了监管者——是那个手持鲨鱼锯的、名为“鹿头”的可怕存在。追逐战瞬间白热化。

奈布为了救下被追击的机械师,主动现身引诱。他的身手依旧矫健,在墓碑和断壁间穿梭,如同鬼魅。但就在他成功引开监管者,准备利用板窗区摆脱时,异变陡生。

他似乎踩到了什么,或者是身体内部某种平衡被打破。玛尔塔躲在远处,清楚地看到奈布的身影猛地一个踉跄,动作出现了致命的僵直。鹿头的巨钩毫无悬念地挥下,狠狠砸在他的背上。

奈布喷出一口鲜血,重重摔倒在地。但下一刻,发生的事情让所有人都惊呆了。

他没有像往常一样试图爬起来继续逃跑,而是发出了一种……完全不似人声的低吼。那吼声充满了痛苦、暴戾,仿佛困兽的绝叫。他趴伏在地上的身体开始不自然地抽搐、膨胀,裸露在外的皮肤下,血管如同蠕动的蚯蚓般凸起,颜色变得深紫。一股肉眼可见的、带着不祥气息的暗红色能量,如同薄雾般开始从他周身弥漫开来。

原本正要上前接果他的鹿头,竟然后退了一步,巨大的鲨鱼锯警惕地横在身前,发出了威胁性的低鸣。

“奈布!”玛尔塔失声惊呼,不顾一切地想要冲过去。

“别过来!”奈布猛地抬起头,嘶声吼道。他的脸因极致的痛苦而扭曲,油彩剥落的地方,皮肤下是狰狞的血网,那双总是清澈锐利的眼睛,此刻布满了疯狂的血丝,瞳孔缩成了野兽般的竖瞳!“走!玛尔塔!快走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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