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鱼顿了会儿，凑到她身边说：“不会是喜欢你吧？”

吕芳菲薯片丢她身上，说：“怎么可能，我不喜欢他这样的。”

小鱼问：“那你喜欢啥样的？”

吕芳菲摇摇头，说：“不知道。”

过了几秒，她问：“你呢？”

小鱼说：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
她说完，一抹淡淡的身影浮现在脑海里，少年拿着篮球跳跃扣篮。

小鱼有点心跳加速，强压下了这股情绪。

楼梯口来了人，张叙言见小鱼坐在沙发上瞪大了眼：“学霸也在啊。”

小鱼说：“很奇怪吗？你这么远过来该我问你才是。”

“……”

他们看了会儿电视，张叙言觉得无聊说：“要不出去堆雪人，雪挺厚的。”

吕芳菲瞟了他一眼，说：“太冷了。”

小鱼说：“我想去。”

少数服从多数，他们来到楼下。

白茫茫一片原野，窗台上的积雪已经堆了一掌厚了。

白眉大王从桌子底下窜了出来，摇着尾巴绕着张叙言转。

小鱼问：“它怎么不朝你叫啊？”

张叙言得意地说：“它认识我，很熟。”

小鱼揶揄地问：“你经常过来吗？”

他瞥了眼小鱼的神情，耳朵泛着红说：“也没有经常，偶尔。”

吕芳菲拿了手套出来说：“太冷了，戴着好些。”

她给了小鱼一双青蓝色的针织套，张叙言上前说：“我的呢？”

吕芳菲说：“就两副，没你的份。”

张叙言撇了撇嘴，先行跑到外面。

小鱼望着他的背影说：“他好像生气了”

吕芳菲说：“让他去，等会儿就好了。”

小鱼来到外面，从树枝和围墙上扯下点雪，团在手心，做了个迷你的小雪人。

她感觉少了点什么，捡起地上的干草插在雪人的两边当作手臂。

往前走到马路边，她弯腰想取些表面干净的雪回去，突然一个雪球砸了过来。

小鱼以为是吕芳菲的恶作剧，笑着回头。

刘青萍站在远处冷冷地望着她。

小鱼身子一僵，寒风刮得她脸生疼。

她不是走了吗？怎么会在这里。

在她原地呆着不动的时候，又一团砸了过来。

“赶紧来帮忙。”吕芳菲走了过去，说“我们一起堆个大的。”

小鱼把手里的给她，回过头刘青萍已经不见了踪影。

“怎么了？”吕芳菲见她脸色不对，关心地说。

小鱼摇摇头说：“没事。”

……

夜晚，小鱼躺在床上，拿着手机，犹豫了半天，还是点了发送。

「寒假回来过年吗？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