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首页 > 我懒得理你 > 第 42 章

第 42 章(2 / 2)

他要干嘛,下一秒盖了满头的东西告诉了他答案。山村简陋,洗衣液大家都不用屋户人家,都是来之前就提醒的自带,浅淡的果梅香无声又有声的告诉他,这是萧景砚的衣服。

味道不知道是从他自己身上这件,还是头顶这件,萧景砚或许被这些混合的香刺激了鼻,轻轻的闻嗅声后,他开口好像都染上味道:“又要这样睡觉,明天又要和上回一样感冒。”

萧景砚原先给他拿的毛巾在洗浴间,这里没有多余的毛巾,他只能用干净的衣服帮忙擦着,手底下睡着的时默很安静,脑袋被自己搓的一下又一下往低垂,他上前一步,时默微凉的额头夹着发抵在他的腹间。

这个位置更加方便,萧景砚没有占便宜,他没给人这样干过,放缓动作细细揉搓。时默睡觉很乖,呼吸也很浅,他呼出的明明不热,萧景砚却觉得腹间微痒和烫。

这样太卑鄙了,但他不舍得遗弃这些卑鄙。

“你说的很对,时默。”

屋子里静,他没话找话,好像只有时默安静了,自己才有自信吵过他、赢过他。

“我脑子里的思路、幻想,它们是童话中的魔法口袋,我爱的我喜欢的全可以塞里头。童话里它可以变出金币珠宝,我相信我的它也能变出金币珠宝,当我想取一个金币出来炫耀,我取出来的只是金币包装的巧克力。”

萧景砚笑了一声低头,湿透的地方更多在发尾,他单手把衣服叠起,夹着这些湿发慢慢的擦过。

“他虽然不是珠宝,但我巧克力不过敏。”

萧景砚说完,双手抬起他的脸,心里想的是那一回没给他拨开头发,护士的疑惑还有不信任,他忘了这只有他们,他没忘抬手用柔软的指腹拨开他挡脸的发。

扬起脸的时默,脸型更加清瘦,白皙皮肤上黑翘的睫毛,在灯下好似乘了层昏黄的纱。萧景砚是头一回有这么近的距离看着他,时默真的很好看,他的好看和小时候爱吃、爱闻的糖一样,年岁较轻的萧景砚描述不出来,他只会看和尝。

昏黄灯下,两个人的影渐渐变为一个胖胖的影,时默的唇莫名沾染上未擦干的水迹,红润泛着光泽,好似只要再近一点,只要一点,就能把他照清、照明。

萧景砚没有尝到那面‘镜子’,因为他靠近时默的那一刻,莫名其妙的一滴水珠就从眼尾流下,萧景砚忘记了托在他脸颊上的双手,而是更为‘卑鄙’用无端发颤的唇接住那滴,咸又涩得堵嗓的泪。

唇下的皮肤好似被这个类似的吻得滚烫,时默一直被无形胶水粘黏的眼皮,终于泄开一丝,他什么都看不见,猛然的灯光只能让他眼前一暗。一明,萧景砚睫毛颤动的好似刮扫着他的眼,在他缓慢抬头那一瞬,刺进眼眶应激合闭。

腮侧的掌带着薄薄的茧,一路滑又像扫的回到后颈,萧景砚的唇又抿又张的缓缓离开面颊,时默闭着的眼只能看见,光亮中的一片黑,他想睁眼结束这一场‘闹剧’。

萧景砚却手心用力,将他重新按回自己腹间,他有点阁又温热的腹,就和现在压在头顶的急促喘息般,他的腹都在微微发颤,他放在后颈的手无端不知道在安慰谁般,上下轻搓。

“对……不……起……”萧景砚猛咽下的唾沫,让时默有一阵空耳:“时默,我……”

我什么?

萧景砚不知道,他无端睁大的眸,就让他费尽力气,这是怎么回事,为什么会这样,他不知道,他好像也不想知道。

猛烈跳动的心脏就像激昂的鼓声,一砰一砰,他的耳朵无声空响却又刺耳鸣叫,唇上压都压不下的燥热,和手下时默微凉的皮肤,冷热交替,一遍又一遍的颤抖让他忽略了,他人的睫毛隔着衣服扫动着腰间。

萧景砚把这辈子与回来原因全想了个遍,甚至一遍遍回忆初见,时默将烟吐到他脸上的无理,可无理无理,他只能想起时默泛着‘诡异’的唇轻含上烟嘴,他只露的下颚、面颊轻轻一凹,茉莉花香带着看不见的热迎了他满脸、满眼。

屋外,树叶被击打,风吹过不牢建筑,还有从窗展示一直明亮的屋。

萧景砚的时间概念紊乱,时默后颈那块皮肤都被他捂热了,但他依旧不知道过了多久。他喉咙像火烧,炙烫的感受让他回忆起上回时默生病,一瞬回神,忘记松开他的弯腰拿起自己的被子盖在他身。

时默额前发丝被他再次弄乱,萧景砚握住他的肩,掌心太过容易包住他整个肩头,他无端捏紧,抬手缓慢勾开,偏栗色的发丝有些黏在他的唇。萧景砚下意识盯着那块,等反应过来,自己指腹已经不轻不重的从他唇上抹过。

软、还有一丝摸不到的润。

萧景砚猛然咽下唾沫,抬眸看他,眼里是惊恐交杂着浓浓不散的欲.望。时默被他不能算抱只能算带有‘戒备’的抬上炕,在他的位置里睡好,咔嚓的关门却让冷风钻进一瞬。

时默侧躺背对着,冷风只能打在身上盖严实的被上,萧景砚出门前带了灯,他睁开的眸在黑夜里,被窗外雨滴打散一瞬。门再一次打开,他感受到的不是屋外的寒凉,而是萧景砚浑身上下浸透的冰。

萧景砚没选择挨时默睡下,最边上是布景的位置,他没经过别人同意只能睡到汪桑位置,他被子只盖了腹,浑身燥热的一场冰寒水澡也未让他降火。他一身的火气不知道怎么看着窗与他的背影发了一整晚的呆,不知道隔日清晨的鸟叫与雨过天晴的秋风时,他见到时默起床,赶忙钻进被褥里,第一句竟然是。

“我昨天回来,是因为小伊和我说了你的事。”

时默没想到他突然的出声,坐在炕沿低眸穿鞋的嗯了一声。清晨不管谁的嗓音都是暗的,可能是时默的反应,萧景砚并没有看见,钻出点被褥对他再次道:“你别误会,小伊只是没有借口知道我是送她们进去的惯犯,给我打了个电话,我那时候没有早点赶过来……”

“我没有误会。”时默轻笑一声打断,背对他的身只微回了头,一双带着点圆弧的眼无端居高临下:“我想我们并没有这么好,你没必要这样。”

话落,萧景砚翻被起身,坐在炕上看着他眼里有点惑,他没有说你需要我,而是带着莫名自信说:“如果我早点去,说不定还可以吓到她们,让她们早点走。”

“是吗?”时默轻声回了句,鞋已经穿好,他站起身,没让萧景砚说话的,再次打断:“你可能想多了。”

萧景砚要回什么,时默已经下炕走到屋口开门,清风卷着被雨水打落的叶,清凉带着寒,萧景砚只能看见大门缓缓关起,时默好像抬手狠狠擦了下颧骨。

吱呀——门未被关紧,木色大门只开了条小缝,风从哪经过发出几声‘呜呜’。

萧景砚依旧坐在炕上,他无端捏紧被褥的手混着被掩盖在下的‘擦发衣’一同发出‘嘎擦嘎擦’,他想自己要说什么,他不知道也不能确定,但没关系现在是八月处中,他有的是时间。

但时间永远是个好东西,这一次的见面是他们整个八月最后一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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