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应该不是。如果真可以的话,我就可以用头锻刀了。我很认真地回答了他,结果又反被骂了一句你有病吧。
感觉我和店员的相性不太好呢。自从认识开始,好像不是在被他骂就是在被他骂的路上。
我捯饬了下湿漉漉的头发,用来装饰的黑框眼镜不见踪影。好在我这易容材料用了高品质,不然这一路小打小闹不早就暴露了嘛。
“话说小晶真厉害啊,想到把衣服缝起来做降落伞。”
想到之前高空中赤尾晶的快速缝制着实让人惊叹不已,和在飞机上完全是两种状态呢。
赤尾晶听完有些惶恐,她拼命摇头加疯狂解释自己只会做些家务事。与我同其他人相比,净是些微不足道的事。
“要是我们摔死了不就完蛋了嘛,小晶是救命恩人哦。”我打断她的自我贬低,“然后我呢,个人可是很喜欢一报还一报这种说法的。”
我把手中作为合格证明的子弹扔给赤尾晶,这是砍平头男的时候顺便收下的“胜利果实”。反正之后可以找店长拿多的,我脸皮厚,实在不行可以哭着跪下求他。
“所以,请收下我的心意吧。以及谢谢啦,善良的小晶。”
3.
没想到第三场考试是“抓尾巴游戏”,少见的考试内容呢。我还以为是全员自相残杀,活到最后的才能成功加入JCC来着。
“啊,是橙……的哎。”
看着店长和小晶手握红色彩带,店员和口罩男(势羽真冬)手拿白色彩带后,我的身体开始缓缓掉色。
哎?哎?哎?为什么???
我默默地把彩带收起来塞进子弹里,然后打开又关上,重复这个动作好几次,试图让彩带变成那两组的颜色。
我双手撑地,绝望地跪在地上。
这就像是约了认识的好朋友们出去玩,结果大家参加某个活动赢取奖品的时候,已经都两两分组内部消化,而你被排除在外!
“这只是随机的抽取啊!”
“这真的是随机吗?难道不是命运的无情捉弄?就像我想和大家在一起一样,信先生也很想和太郎先生一组的吧。”
就像是被戳穿心事,朝仓信罕见地沉默了一会儿。他攥紧手中的白色彩带,而后露出极其严肃认真的表情。
“一直依赖别人是无法成长的。”
我怔怔地看着他,发自内心地感叹。
“信先生,你好帅啊。”
4.
和我组队的是豆眼男,路人男。
其实他也应该叫眼罩男的,但是感觉豆豆眼男更适合他。不过这样一来,他的称呼就有三个字了。好在聪明如我,叠词可以相互抵消,所以叫他豆眼男就好了。
因为是组队所以打算和他们商量一下之后的策略,结果豆眼男死活不搭理人。自顾自地拉下自己的高级“眼罩”,然后无实物表演了一段诡异的“手舞足蹈”。
我:“你们大城市是不是都特别喜欢搞些不明所以的行为艺术。”
路人男:“个体差异性吧。而且我是萩市的。”
我:“好远啊,我记得那边没有新干线吧。”
路人男:“是啊,超麻烦的。”
砰——
我提溜起路人男的衣领跳到旁边的空地上。刚刚所站的位置已经被砸了个坑,而其罪魁祸首则是我们团队的豆眼男。
那家伙想杀了我们。
5.
有没有一种可能这●●是团体战。
时光机!我要用时光机回到过去重新抽选!路人男可以留下,这家伙绝对不可以!